第(2/3)页 墨从寒向来做事严谨,一丝不苟。 就算那些过冬的物品是久久储存在库房中的。 若是潮湿,墨从寒肯定早已发现,更不用说进了老鼠这么荒唐。 还有那些说带脏东西的粮食的,墨从寒押解的粮食都是从国库之中运出。 难不成皇家人吃这些带有脏东西的粮食吗? 所以凤九歌断定此时有人捣鬼,而捣鬼的人自是不必多想。 有人因为赈灾一事被贬的不成样子,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,想要报复也再正常不过了。 墨从寒听见凤九歌的安慰,随即深深突出一口气,面色冷淡,继而说道。 “灾民即便是逃难而来的,但是那日,本殿派发粮食以及冬日用品的时候也曾见过他们淳朴的模样,也曾看见他们其乐融融,对于自己同样处境的同胞们施以援手,怎么可能会变成今日这般?” 这件事情来的突然,来的怪异。 墨从寒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。 他觉得有些可笑,看来真的有人是一刻也按捺不住,想要尝尝苦头才行。 “你也认为是墨凌宇在报复?” 凤九歌没想到墨从寒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还能静下心来分析,所以当即有些敬佩。 但是细细想来,墨从寒不就是如此吗。 永远的处变不惊,永远对待事情的时候都能够平静而且冷淡,不被影响。 墨从寒看着凤九歌的眼眸,而后点点头。 他展开胳膊,将凤九歌往自己的怀里揽一些,然后又继续说道。 “本殿在去崇州的途中识破了他的计谋,叫他吃了苦头,他觉得自己受了委屈,便要报复回来,于是给本殿闹了这么一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