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冷不丁被提问的李修宴愣了一下。 这么晚召他进宫就是为了越城的事? 这是朝廷政务,他不可能会插手。 几位皇子也感到纳闷,平时父皇连他们都不准沾染朝堂,更别说小皇叔了。 今天这是怎么了? 不过几人并不放在心上,小皇叔是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。 无论父皇做什么,权力绝对都不可能落到小皇叔手上。 所以,不管怎么样,只要不亲近这位小皇叔,就不会遭到父皇的厌恶。 如今朝上已经陆陆续续有言官谏言,请求父皇尽早立嗣。 这个时候,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池。 现在父皇又破天荒询问他们对越城灾情的看法,必然是有心想要磨砺他们,自然不能掉以轻心。 几位皇子能嗅到这其中的意图,索性都等着看好戏。 父皇心情好了,对他们也有裨益。 李修宴半垂着眼眸,身姿站得笔直,如一棵高山劲松,坚韧而孤傲。 “宴,不知。” 他抱拳摇头,别说他隐约猜到他这位皇兄的盘算了,即使猜不到,他也不可能发表任何意见。 第(1/3)页